汤因比出生在伦敦一个历史学世家,其父哈里‧汤因比(Harry Toynbee)是一位医生,也是一位热心的社会工作者;其母莎拉‧马歇尔(Sarah Marshall)是英国早期获得大学学位的女性之一,也是一位历史学家。汤因比的伯父也是一位历史学家,专门研究经济发展史。这位伯父也叫阿诺德·汤因比(Arnold Toynbee,1852年~1883年),汤因比的名字正是为了纪念他这位早逝的伯父而起的。在这样良好的家庭背景下,汤因比从小就热爱历史,并受到了很好的教育,曾就读温切斯特学院(Winchester College)和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(Balliol College,Oxford)。这些都为他在历史学上取得丰硕成果,并成为一代历史学巨匠奠定了基础。 共9张 阿诺德·约瑟夫·汤因比
汤因比曾在牛津大学贝利奥尔学院攻读古典文学,1911年获学位。后短期在雅典的英国学院求学,此一经历促成他关于文明衰落的哲学萌芽。
1912年他成为贝利奥尔学院上古史教师及研究员,1915年为英国外交部情报司工作。1919年他代表出席巴黎和平会议后,在伦敦大学任拜占庭及近代希腊研究教授。
他于1921年~1922年希土战争期间任《曼彻斯特卫报》(Manchester Guardian)记者,后将此经历写成《希腊与土耳其的西方问题》于1922年发表。
1925年他成为伦敦经济学院的国际史研究教授,并任伦敦皇家国际事务学会的研究部主任。汤因比曾分别于1929年至1967年两度来华访问,对中国文化有极高的评价。
历史研究的文明史学观
汤因比坚决反对历史学界盛行的根据国别研究历史的做法。他认为,历史研究的基本单位应该是比国家更大的文明。应该把历史现象放到更大的范围内加以比较和考察,这种更大的范围就是文明。文明是具有一定时间和空间联系的某一群人,可以同时包括几个同样类型的国家。文明自身又包含政治、经济、文化三个方面,其中文化构成一个文明社会的精髓。通过概括希腊、中国和犹太等文明的主要特征,汤因比提出了一个他认为的适用于大多数文明及其演变的模式。他认为,人类各文明的存在和发展具有基本的一般规律。犹如一个有机体,每个文明都会经历起源、成长、衰落和解体四个阶段。不过,文明的这种周期性变化并不表示文明是停滞不前的。在旧文明中生成起来的新生文明会比旧文明有所进步。文明兴衰的基本原因是挑战和应战。一个文明,如果能够成功地应对挑战,那么它就会诞生和成长起来;反之,如果不能成功地应对挑战,那么它就会走向衰落和解体。[15]