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春,现居南通州区,上世纪70年代生人,80年代求学,90年代中期工作。服务桑梓十余载,躬耕于三尺讲台,朝夕惟闻蒙童稚语,自觉其乐融融。职业之余,亦为南通杂文学会会员,撰写时文杂感,零散文字偶见于报章,所著文字皆关注当下转型之时代,尝以羸弱声音,表达公民之理想,呼吁民生之理念,参与公共之讨论,并非私见尔。
在《扬子晚报》、《中国青年报》、《大公报》等媒体发表文字近百万言,涉及教育、社会、公共时政等领域,部分辑录于2004年的《热点冷谈》一书。曾在《中山商报》等纸质媒体开设杂文评论专栏,并受邀在《天涯》人物专栏撰文,签约《博联社》等著名网媒,与同道诸君一起见证这个时代每一天的不同,每一点的进步。
这倒是一点私见
——自选杂文集《并非私见》之后记
静夜,偶尔有不眠的蝉,打破这安静,也搅动我的思绪,面对这份刚刚整理完成的文稿,觉得有必要再写一点什么,也算是对此的一个小结。
这几年断断续续的在报章纸媒上发表一些豆腐块,当然都只是个人观点,写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要做成小册子,只是这么就事论事的写,然后有媒体愿意刊登出来,纯属一种私人的事情。那又为什么现在取名“并非私见”,我想也是有道理的,在整理完文稿之后,再粗粗的前后浏览,发现这些文字涵盖了这几年在公共领域所发生的大小事件,再重新检视自己的观点,和后来事件的趋势一致,也和当时所谓主流民意是一致的,因此也就算不得一己之“私见”,或许是一种常识的推演。是的,并非私见,乃是常识。这或许是现在回过头来看待这些“速朽”的文字一个自以为最恰当的概括。
之所以说这些文字“速朽”,是因为事件发生之突然,消失的也快。这个信息时代的焦点往往并不固定,每每一些重大事件披露,随着时间的推移,一周前或许还是风起云涌的所谓“大事件”,现在已经偃旗息鼓,甚至在媒体上再也找不到任何“蛛丝马迹”,这不是速朽是什么?而依附于这些事件所谓的评论、杂感当然也难逃被迅速遗忘的境地。关于这一点,上世纪初的《大公报》主笔张季鸾先生有过一个形象的“包花生米”比喻,大意是说他的评论文字上午刊发在报纸上有人买来读,下午就会被他们用来包花生米或者用作他用,全不记得了。这当然是笑侃,张先生的《大公评论》百十年后读来依然熠熠生辉,时弊之针砭,激扬之文字,酣畅淋漓,乃后学之楷模也。
之所以说这些文字是“常识”,也是有理由的。在一而再,再而三的事件关注中,我们会轻易的发现很多雷同的现象存在,例如要求行政信息公开的,例如公民因言获罪的,例如污染事件,例如食品安全事故等等,除了时间和地点的不同,事件的其他要素大致相同,结论也是一致的,概括起来也就四个字:尽失常识。或许,现在是一个需要重申常识的时代。于是,稍有良知的媒体报章,连篇累牍的文字,或直率,或委婉,或鸿篇,或短章,直指常识本身。我的这些小文只是汇入了“回归常识”启蒙的洪流。举一个小小的例子:2006年当时有一个银联系统的跨行查询收费事件闹得沸沸扬扬,结果广东人大代表在全国两会上质询这件事,我在广东《新快报》、《羊城晚报》连续撰文,结果均作为社论刊发,转载多处,文中之意不过在重申一个公共监管机构的职责“常识”。当然,在其他事件中,还有包括公民的言论权利、行政知情权利、免于食品安全恐惧的权利等等常识也在一再重申,这些大家可以在文稿中得以浏览,不再赘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