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6年提出的符号媒介论认为,符号即媒介,艺术存在的本质依托于符号的物质载体。该理论指出媒介具有含混性特征,既是大众传播的基础要素,也是文学文本研究的出发点。此观点将符号化提升至人文学科基础方法论的高度[1] 。
2024年文化马克思主义研究揭示,符号化已发展为资本主义社会的批判维度:
文化主义范式:强调文化作为整体生活方式,批判资本主义意识形态对文化符号的操控
结构主义范式:转向多元决定论,关注社会结构与符号意义的张力关系
综合范式:融合前两者,聚焦符号化对象的文化批判,研究符号实践与社会结构的互动[6]当代"符号化社会"现象中,符号生产甚至能重塑人类生理感受,如小说中死亡符号的隐喻性重构[4]。
文学符号虽以语言为基础,但通过能指与所指的非约定俗成关联(区别于索绪尔符号学),实现情感表达的突破[2] 。2025年语象研究指出,文学符号通过无限衍义机制,在记忆与想象的交互中生成兼具片面性与超越性的意义网络[5] 。